显然，她也跟着熬了一整晚。

而且，“这是我们人生最后的交集，问出我爸的线索之后，程家人会把你带走。如果你真觉得对我愧疚，就请答应我一个要求……”

“小妍，妍妍……”这个声音这样称呼她。

“程奕鸣的前女友你知道的，今晚上她也去的，不过是我邀请的，”她深吸一口气，“我想跟她和解来着，不想让程奕鸣夹在中间难做。”

对，证据。

严妍渐渐明白她话里的意思，心里也越来越震惊。

为什么这么巧合。

严妍紧抿着唇瓣不言语。

“嗯，我看着你走。”程朵朵回答。

严妍一觉睡到大天亮。

“妍妍，喝点温水。”一个保温杯递到了严妍面前，吴瑞安过来了。

这种话都是她以前用来劝别人的，但现在她却这样做了。

“程奕鸣……”

隔天收工手，严妍由朱莉陪着，去商场挑选生日礼物。

她深吸一口气，反复将资料看了好几遍。

“那以后很难再见到严老师了。”秦老师眼里流露一片失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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